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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不知道?今年的案首就是方运!而且是双甲案首!”
万学正和王院君相视无语,蔡县令这话是说如果给了方运双甲,能得一世骂名,要是不给,就要被骂百世,把方运捧高到了极点。
“案首啊,什么?你再说一遍!双甲?你没说错?”鲁捕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蔡县令呆立片刻,突然正气凛然道:“吾等为君、为国、为圣、为人族选人才,焉能因他人诽谤而畏葸不前!一世骂何如百世骂!”
“您自己看。”衙役说着把卷着的金榜摊开,第一页第一名就是方运,两个醒目的“甲”字就在上面。
王院君开解道:“无须过多计较,有鸣州之才,有无错圣言,将来的成就必然不在我等之下,这天下第一童生双甲的虚名不要也罢。他一身是伤都能得案首,中举不在话下。”
鲁捕头倒抽一口凉气,他可是实打实的秀才,最清楚双甲童生的意义,景国建国两百年,一个双甲童生都没有!
蔡县令还是舍不得让景国唯一一个双甲童生从自己手上溜走。
他向下看去,神童方仲永不过是双乙。
吃过午饭,众人休息两刻,继续回到阅卷房。
鲁捕头的心思活跃起来,脚步不由自主加快,心里的小算盘迅速打着。
以至于到了午饭时间蔡县令还迟疑不决,只能暂时不管,去吃午饭。
“怪不得蔡县令不怕得罪大源柳家!原来是双甲童生。这意味这方运的请圣言无一处错误,这样的人绝不一般,背后恐怕有一尊庞然大物,那神秘人莫非跟文相有关?很有可能!这次让我送请柬,可是天大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最后,蔡县令三人来到方运试卷前,不断讨论,可最终没有办法。
那衙役小声说:“我听那几位讲郎说过,这个方运还是圣前童生。”
众人复查试卷。
“嘶……”鲁捕头再次倒吸一口凉气,双甲圣前童生,哪怕毫无背景,也值得蔡县令全力保护。
“唉,可惜。”王院君已经数不清这两天说了多少个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