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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三女纷纷睁开明眸。
萧琪握住他大手，感受着熟悉的温热，轻声道：“夫君，还是先去看看大姐吧。”
楚离道：“除了大姐，还有大哥他们，甚至还有诸多牵挂，真要一一守住却是不易。”
他的牵挂太多，比起三女来是轻一些，却也不能完全放下，像自己的弟子，还有李萌，甚至安福公主。
可他分身乏术，即使有一个莲花身，还是难堪大用，对付大天魔毫无用处。
萧琪道：“大姐独自一人守在皇宫，委实受苦。”
“……那便把大姐带过来？”楚离道：“与你做伴？”
萧琪轻轻点头。
“就怕她未必愿意。”楚离苦笑。
他熟悉萧诗的脾气，不会答应。
萧琪道：“这么多年过去，她会改变一些的。”
他们在上层天不过是一两年，下一层天已然是十几年，人心会变化，不会像年轻时一般。
“……好。”楚离缓缓道：“我会带大姐上来。”
他看向另外两女。
陆玉蓉道：“我算是无牵无挂了，各有各的命运，没我也没什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