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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潜入乌堡,四处不见金铃,忽然醒悟她住在后山,于是上了乌堡后面的小山坡。
向碎玉虽然是乌山行主,但是不住乌堡内,而是带着金铃住在乌堡后山的一座小院子里。
银锁去年此时大闹乌堡,此地也是来过的。只是此处寂然无声,园中落叶满地,从雪堆中露出一点点边角来。
她顿时醒悟,大师姐定然是被抓起来了,向碎玉入狱,那群人怎么可能让她高枕无忧?
她复又跑回乌堡,见堡中巡丁有条不紊地巡逻,不禁得意洋洋想起了方面大闹乌堡的威风来。
正当此时,她听见巡丁唤道:“少主!”
她赶紧探出身子偷看,不料看到的不是金铃,却是向尧臣。她不悦地撅起嘴来,小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人叫你少主?需让你这软脚虾得点教训。”
说着她便跳了出去,笑盈盈唤道:“小子!看到金铃了吗?”
众人均是一惊,不知这是何人,两个巡丁正要大声叫人,便听向尧臣道:“银锁美人?!”
那两个巡丁本立刻要报信,见向尧臣似是与这甜美少女相识,便松懈下来。
“是我不错,你看到金铃了吗?他们何以管你叫少主?少主不是金铃吗?” 银锁低头却看见金铃的佩剑正悬在向尧臣腰间,眼珠骨碌碌一转,又有坏主意涌上心头。
向尧臣见她并未拔刀相向,又念在她与金铃似有生死之仇,便当她是半个盟友,笑道:“你找她做什么?她已不是乌山少主了,现下乌山少主是我。”
银锁道:“哦,换人了啊,我来杀她。”
“我可不知她在哪,你干什么一定要杀她?”
银锁却道:“她既然不在这,我就去把她抓出来,后会有期!”
她说着后会有期,却往向尧臣处跨了一步,伸出手来,五指箕张。向尧臣惊觉她要抢金铃的长剑,赶紧按住剑柄。
不料银锁手腕一翻,伸出两指便往他眼窝处插来。
向尧臣急忙往后仰,空出一只手来挡在眼前,这么一来,就只好松开剑柄。
只这么一下,便听长剑出鞘,声做龙吟。
银锁手持长剑,闪电般刺出两剑,跟在向尧臣身后的两个巡丁即捂着喉咙跪倒在地,喉头赫赫作响,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向尧臣惊叫出声,银锁忽又一剑割断了他的腰带。
她惯用刀,这一剑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切得甚深,伤及腰侧,将裤带也一并断了。向尧臣的呼叫戛然而止,一把抓住下落的裤子。
银锁嘻嘻一笑,伸手把剑鞘和腰带一并抄起,又一剑切断了剑鞘绑在腰带上的束带,把腰带丢在一边,还剑入鞘。
“你武功这么差,可惜了一把好剑,我就拿走啦!”银锁说着就翻上了房顶,向尧臣见她消失,才想起大声呼叫。
“有刺客!捉刺客!”
乌堡中各层巡丁,闻风而动,整个乌堡霎时间变成个被捅了的蜂巢,堡中民兵倾巢出动,上上下下将乌堡里搜了个遍,只可惜银锁滑不留手,乌堡众人只见墙上不时有怪异的影子投下,却找不到人在何处。
外面喧闹极了,寒儿跪在祠堂冰冷的地上,脸上泪痕犹未干透。 微弱的阳光投下来的影子也模糊不清,祠堂里寒冷刺骨,又黑洞洞的,只有寒儿一人在里面。有人闯进来,粗鲁地喝了一声:“有人进来过没?”见她跪在那里茫然无措,又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