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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与南平王几乎是同时得到向碎玉提前问斩的消息,金铃立刻冲去找南平王。南平王也已没了主意,低头凝立不语。
金铃并不是性子暴躁的人,南平王不说话,她也只是捏着拳头静静站着。
南平王异常难堪,女儿头一回求他,他却毫无办法。
案头金兽吐着烟气,房间里静得可以,熏香燃烧的轻微哔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尴尬毫不避讳地蔓延着,很快爬得每个角落都是。爬到南平王的肩头上,仿佛芒刺在背。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下了决心正要开口,门外骆成竹推门进来,金铃转身便走。南平王伸手去抓她,一只手还未伸直,金铃早已不见了影子。
她独自出门,去银锁的荒宅里等了半日,仍旧不见银锁出来,不得已又去酒馆中找仇老头,问他银锁的下落,仇老头却道银锁已月余没有出现过。
难道她已回家了吗?难道她说话竟不算话吗?难道她终于已厌倦了无休无止无条件地帮助我了吗……
难道她竟会在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地方遭遇了危险,我却半点忙也帮不上吗?
她本不信银锁会不告而别,亦难以相信凭借她的狡猾和身手会有什么危险,然而家中点心糖果早已半点不曾少过,却又是铁一般的事实,由不得她还有半点幻想。
一日,她又去荒宅中等待银锁,戍卫的弟子又全都如临大敌。银锁却在隔壁德府的花园里边乘凉边吃水果,不时有弟子前来报告不死金身的动向,她一开始还挥挥手叫人退下,后来则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见,最后不知躲到何处,到第二天清晨都没有再出现过。
她大约真的是离开了,但愿她没事……
金铃回到家中,枯坐了一会,摩勒来敲门,金铃让她进来,坐在自己对面,问道:“什么事?”
摩勒道:“王妃中午便到处找小郡主,小郡主既然回来,不去见见吗?”
金铃摇头道:“见了也不知说什么好,无非徒增烦恼。”
“小郡主烦恼吗?”
金铃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