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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眸光深邃地盯了她片刻，眼底流转着复杂的情绪，久久都未曾开口。
这尴尬而古怪的气氛，让她不自在地动了动，面上是探寻的神色。她可不记得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至于让秦政如此凝重。
“若是我不在此守着，只怕就不知道你半夜偷偷溜出殿外，去往甘泉宫的事了吧。”秦政拈起她的一缕青丝握在指尖把玩，沉寂如水的嗓音里辨不出喜怒。
然而若是九暮离此时眼能视物的话，她便能清晰地看见，他眸中此刻一片冷沉的神色，那是他动怒的前兆。
可惜，她看不到。
九暮离被他一语道破行踪，心中第一时间掠过的是恼怒的情绪，不禁硬着声音嚷道，“你居然监视我！”
令人几欲窒息的监视！从此之后她的一切行踪都将被人记录，然后呈递到他面前。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感到格外不爽。
“嗯？你忘了吗，当初我带你来皇宫，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囚禁你而已。”秦政继续不喜不怒地将她的青丝缠绕在手上，大有紧握不放开之势。
对啊，她怎么忘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