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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阿宽也没奇怪他这么发牢搔,这帮人一看就是不含糊的主儿,遇到这样的待遇,跳跳脚也是正常的,半年前,还有说着燕京腔的主顾,因为被拦在了这里,掏出枪来往里面冲呢。
“咱只是玩玩民用品走私,政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要是有人真敢贩运高危物品,被人发现的话,会很惨很惨的。”
“惨到什么程度?”狗脸彪发问了,他对这个有点好奇。
“惊官的话,那就要看姓质了,不过,大部分都是私人出面,有时候政斧不好出头,也用道上的人,直接种荷花呗。”
说这话的时候,阿宽有意无意地扫视了他们几个一眼,眼神中若有若无地流露出一些警告的味道。
种荷花,就是将人弄死以后撂进油桶里,再用混凝土浇注了,直接扔进大海,可以想象得到,这基本等同于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