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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阴京华一听,就知道这是没完的意思。
“他们养殖水平有限,小心哪一天,鱼就全死光了,”陈太忠叹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话,“这个可能姓是客观存在的,你记得提醒他们一下,北崇一开始养娃娃鱼,也死了不少。”
阴京华一听就明白了,陈太忠这是说,你不让我明着来,那我就暗着来——事实上,这种事儿在养殖行业里并不少见。
像阴总自己就见识过类似的例子,他老家有池塘,可以放养鸭子,但是外地人不许放,本地人放也有定数,不许多放,有那自觉不含糊的,硬是要多放,回头鸭子就被毒死了。
同行是冤家,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尤其在养殖行业里。
于是他叹口气,“太忠你提条件吧。”
他打这个电话是说情的,激化矛盾就没意思了。
“养不好,就不要养了,太宁县的鱼,我北崇收了,”陈太忠淡淡地发话,“给他一周时间,要么办下证来,要么把鱼送到北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