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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谢文廷在北京得了不少分。”齐洁声的说。其实,她不是想谈论谢文廷,是想藉此打破自己和他之间一些不可逾越的话题。
要说谢文廷,齐洁却是知道,这个当年被认为红色家庭中最出色的旗标人物,早已被自己的爱人远远抛到了后面。
唐家和谢家,就好像一团永不能解开的迷雾,虽然从来没有生过真正激烈的对抗,但其较量几乎从来没有停止过,一直到一年多前,和谢家关系最为亲密的中央大员垮台,标示着其集团由谢家主导的局面全面崩盘。而从谢系最鼎盛时其领军人物管家的败鉴开始,唐逸的身影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其中,于无声处听惊雷,这个曾经在共和国政坛呼风唤雨遮天蔽日的政治集团,就这样渐渐的偏离历史的轨道。
现今原谢系的重要人物中,最有代表性的莫过于当初管书记一手培养起来的刘响,今川南省省委书记,但好像,和唐逸联系甚密。至于谢文廷,蛰伏宁西,好像和学院派越走越近,所有的一切,令人很有物是人非的感觉。
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谢家的人脉自不可轻视,学院一系的某些重要人物自也希望通过团结谢文廷弥补其本身政治架构的缺陷,尤其是在唐逸与其渐行渐远,与安副主席愈走愈近之后。
齐洁提起谢文廷,却见唐逸有些入神,轻轻用手指捅了捅他腰肋,“喂,又想什么呢?
唐逸笑了笑,没吱声齐洁就不再问,轻轻靠在了唐逸肩头。好一会儿后,唐逸轻声道:“不用担心,还有两个月,什么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