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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夏想只好摇头笑笑,就又发了一个短信:“连妹妹,不生气了,好不?”
很快回了:“我没有哥哥!”
有戏,赶紧再发:“刚才是我说话太重了,其实你个好人。”
“我又任姓又傲慢,又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所以不劳夏书记关心。”
“好吧,我承认是我误会你了,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向你当面陪罪,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再出现在某人面前,被他当面说烦人。”
夏想无奈,男人有时向女人低一下头也没有什么,确实是他有错在先,主要是他担心连若菡开着车乱跑,毕竟雪大路滑,就一咬牙又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连妹妹,是我的错,你给我一个当面赔罪的机会,好不好?”
半天没有回音。
夏想坐立不安,一会儿听听外面是不是传来汽车的响声,一会儿又看看手机是不是没电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才终于又响了起来,却是一句略带伤感的话:“我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出来了,家里人要给我订亲,我不喜欢,又没有办法,也许会逃到天涯海角,也许会……有缘再见!”
夏想急忙拨过电话,却已经关机。他呆坐半天不语,怅然若失。
冬天尽管漫长而严寒,但总有春暖花开的一天。1999年的春节,夏想也没有回燕市,打电话给父母报了平安,又给曹殊黧和曹家拜了年,还和肖佳互致问候,他和李丁山就在坝县的县委大院过年。县委书记留下过年,拜年的人自然少不了,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也收了不少礼。李丁山的原则是,土特产可以收,钱和贵重礼品,一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