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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以后一定多加练习。”
他看了她一眼,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字帖,“就照这个练吧。”
她惊愕,不过是随口说说,他还当了真?
“习字能修身养性,无事时练练也有益处。”他怕她误会自己嫌弃她的字,淡淡地解释着。
她将字帖拿过来,应下。
于是,书房中就变成这幅景象。他坐着看书,眼皮子未抬,嘴里却不时地冒出话,“手肘抬高。”“下笔再重一些。”
她一一照做,不一会儿手就有些酸,又不想让他看扁,咬着牙坚持。他偶尔给她磨个墨,她则伏在桌案前埋头苦写。
书房内安静如水,紫铜香炉中香烟袅袅,她腹中诽议,不知是谁给谁添香?
好容易写完一张,他倾前过去查看,“照着这个练,每天三张。”
她张口结舌,天天三张,她又不是他的学生,用得着这般严厉嘛。
而胥良川却完全不知她心里所想,只是觉得如果她每天练上几张,不出几年,写的字就应该会有些灵韵。
他前世当了几十年的山长,对学生们尤其严格,便是淡淡的一句话,也带着重重的命令之气。
她又涌起许久之前的感觉,觉得他就像教导主任一样,严厉又不近人情。
无奈应承,心里却有些不太高兴。
等晚上一家人用膳时,她的手还有些酸,举箸都有些无力。胥家主子少,不讲究男女不同席,而且胥老夫人好热闹,喜欢一家子一桌进食。
胥良川见她不时地揉手,心知她必是没有练惯字,等回去用热布巾敷下就好,幼年时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胥良岳也看到她的动作,好奇地问道,“嫂子,你的手怎么了?”
他这一问,胥老夫人也看过来,忙不迭地询问。
倒是雉娘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小声地回着,“许久未习字,有些生疏。”
老夫人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胥良岳看看兄长,朝雉娘眨下眼,“嫂子,不会是大哥让你写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