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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金殿中,望着下面站着的太子。
对于这个儿子,他倾注的心血最多。他登基后没多久,就立了太子,太子是长又是嫡,早立早稳固人心。
“尧儿,对于此次考题被人猜中一事,你有何想法?”
太子身子微向前倾,十分恭敬,道,“不过是侥幸而已,被沈举子之流有心利用,才会引起乱事。父皇英明,对于此等害群之马,就是应该严惩不贷。”
“尧儿能这般想,父皇很欣慰。天下之事,唯正道可行,存身立正才是根本。就是因为身正,才不能冒行不义之事,以免失足成千古之恨。”
“是,父皇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你记得就好。朕听闻你最近冷落太子妃,你母后都管不了,是何原由?”
太子微垂眼皮,恭敬地站着。心中十分恼怒,平湘仗着是母后侄女,三天两头地去德昌宫里诉苦,害得母后训诫过他几次。现在还闹到父皇这里,真是个悍妇,哪里堪配太子妃的身份。
“父皇,儿臣并未有意冷落她,而是儿臣最近学业颇多,有些顾不及。再说儿臣是太子,怎能天天在后宫陪着她喝茶闲聊?”
祈帝的脸色变得缓和一些,语气平淡,“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太子告退后,祈帝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复杂难辩。尧儿为何要针对胥家?胥家历来只忠心正统,尧儿将来继位,以胥家的忠心,定会全力扶持他。
莫非?尧儿莫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才想着自己培值势力。他的眼眯起来,更加莫测。
文沐松被剥夺科举资格的事情传到雉娘的耳中,她侧过头,看一眼手捧着书,端正地坐在桌子前的丈夫,抿嘴一笑。
放下手中的东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跟前,将头凑在他的耳边。
“夫君,是你干的吧。”
温热香馥的气息喷在胥良川的耳后,他的身体似轻颤一下,长睫毛微微抖动,体内有什么巨兽被唤醒。他深吸一口气,从书中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露出笑意。原本清冷的脸上,如冰川遇艳阳一般,折射出炫耀夺目的光芒。眸中暗涌,似狂风巨浪灭顶扑来。
“以他之矛,攻其之盾而已。”
他将手往边上一放,雉娘顺势坐在他的怀中,他的身体一僵,她脸上一热。他们之间,除了之前新婚时夜里放肆,其余的时间都是比较规矩的。她顾忌古人爱矜持,不敢在白日里随意搂抱亲吻。
像这样的举动,还是头一回。
她想起身,谁知男子的大手环上她的身,将她抱坐着。她扭了扭身子,就觉得有些异样,不敢抬头去看那如玉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