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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拦住他!”中行黑肱气急败坏地指挥着,他感觉自己完美的计划全乱了。
然而赵无恤只是虚晃一枪,只见他跑到墙边,猛地跃起,脚蹬在墙上,如鹰隼扑食般反跳,借助那股反蹬的力量将紧追不舍的三四名少年一起撞倒。又乘着他们未起之时,马不停蹄地换了方向,径直朝赵广德处奔来。
这一出声东击西之计用的很不错,现在那里就剩下中行黑肱一个战斗力,邯郸稷则跪倒在地,捂住肚子痛苦不已,方才赵广德猛勒他的腰腹,大概是伤到脾胃了。
中行黑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情形,怒不可恕,但又见赵无恤红着眼,来势汹汹,他长于阴谋,短于剑技,不敢与他拼命,只得拽着邯郸稷让开了几步。
中行黑肱这回猜得没错,赵无恤的目标的确是赵广德,方才连续遭到三次重击,他现在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无恤单膝跪下,用颤抖的指节去试探其呼吸,略为放心。
呼吸虽然微弱,但至少还活着,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时,剑室内的十数名少年已经再次围拢过来,范禾也被扶了起来,脸上青红酱紫一片,一只眼睛也肿了,另一只则恶狠狠地盯着赵无恤看。
赵无恤握剑起身,挡在了赵广德面前,冷眼与众人对峙,此刻,他已经彻底打得起了凶性,浑然不惧!
“贱庶子,今日必不让你好过!”中行黑肱刚要下令将赵无恤捉住,好好教训一顿,但剑室的门,却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
魏驹还是没想通,自己究竟是怎样被张孟谈说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