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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为政者皆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这话的意思是,当政的三桓等人都是些器量狭小的人,何足道哉?
“这还是夫子对子贡说过的话,如今仲由入朝堂一观,发觉果然如此。”
赵无恤倒是觉得十分有趣,子路性情莽撞,却把这连孔子也不会在外明说的事情吐露出来了。
“既然不是二桓,那还会有何人?”
“能治理鲁国的,唯独大夫和夫子二人而已!”
面对这个耿直的大叔,赵无恤一时哑然,谁料他接下来却批评起赵无恤来。
“大夫推让了上大夫之爵,又不肯入鲁城曲阜开府参政,仲由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缘由,却为大夫遗憾,为鲁城数万国人遗憾!”
赵无恤无奈,总不能实话相告吧,他只能说道:“子路应该还记得我的志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年轻德薄,得在地方上多历练几年,齐好家邑才行,治国之事,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