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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手指突然变得僵硬笨拙,他已经无法挥剑了。
田贲再次站在他面前,他双手各有一矛,分别刺中了石曼的腹部和胸口,当他的手连带短矛抽回来时,它刺向的地方只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窟窿,鲜血潺潺流出,红得发黑。
石曼跪在了地上,他摸索着找到了另一个矛柄,试图拔出却无能为力,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每吸一口气都使他感到胸中痛苦。
身后,一件重重落下的钝器砸碎了他的肩胛骨,他哼了一声倒在了血泊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没有感觉到下一次攻击,降临的只有无边寒冷……
……
赵无恤骑在马上,也只有在对此习以为常的武卒中,单骑的地位才会高于行动不便的战车。可其他地方却不是这样,若赵无恤要观兵曲阜,为了让鲁人士大夫们不鄙夷他,他还是得跳下鞍鞯,老老实实登战车耀武扬威。
啪踏啪踏,他操纵着马儿,迈着征服者的步伐走到了死伤惨重的卫国残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