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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进开始觉得很正常,七八岁的女孩也到了学知识的年纪,可细想才觉得不对劲,这时代女孩子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学家务活才是正常,不过听木淑兰的语气学的又不是这些。
没了小姑娘在身边,赵进倒是感觉很轻松,每天陪着一个八岁的女孩,而且这女孩很亲近你,对他来说很别扭。
叔侄两个走到路口的时候,却看到前面已经热闹非凡,外面马车和轿子排成长队,还能看到穿着红边黑衣方帽的衙役在那里盘查巡视,赵进更是看到了自己父亲赵振堂,赵振堂按着腰刀刀柄,挺胸叠肚的站在路口。
赵进在那里摆手打招呼,赵振堂也注意到自己的家人,连忙挥挥手,示意他们绕路回家。
看到这些,赵进终于反应过来,那位致仕的京官老爷回来了。
晚饭时候,有了白天的由头,赵进总算可以询问了,说起来这家人也算街坊邻居,何翠花也很感兴趣,也在那里问个不停。
王友山,号“望山老人”,在京师的官职是御史,据说是和人争某个官位不成,辞官回乡,王友山的结发妻子早去,也没有续弦,有一个儿子,父子两个相依为命。
赵振堂作为在外面静街值守的衙役,也就知道这些消息了,何翠花慨叹了几句可怜,大凡妇人,总是对这种妻子亡故不纳妾的男人印象不错,还自己发挥说道:“这位王老爷一定是清官吧!”
“头发长见识短,你见过清官搬家几百个大箱子,家里丫鬟仆役的使唤人几十个,这份家业靠着俸禄怎么能置办起来。”赵振堂对她的话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