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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先生,我又回来了”雷蒙.普恩加莱非常热情的和劳合.乔治拥抱,“我们又可以齐心协力去收拾德国佬了”
神经病英国首相无力地想:法国就是个神经病,一会儿恨不得嫁给德国,一会儿又想用剪刀戳死德国佬。跟这样的国家成为陆地上的邻居,德国人不疯也难啊。
“那么戛纳会议上的协议……”劳合.乔治抱着侥幸的想法说,“其实那已经很苛刻了,德国会变成一个没有货币主权的国家。这是在经济上的又一次无条件投降”
“不,那不是无条件投降”雷蒙.普恩加莱说,“他们应该履行赔款义务,如果拿不出黄金,那就应该用实物抵偿,履行支付生产抵押品的义务。如果他们完不成,那么我们和比利时的军队将会依据条约,占领整个鲁尔区,以便监督他们完成任务。”
完了上帝真的抛弃法国人了
“可是,可是这样做会让德国内部的和平民主力量崩溃的。”劳合.乔治苦口婆心,“鲁登道夫的政党(此时没有人把希特勒当回事,只看到了鲁登道夫)会在下一次选举中得到更多的支持者。”
“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打败了德国一次,难道就不能打败德国第二次?”
我们是指谁?劳合.乔治很想知道:是英国、法国和美国,还是法国和波兰?
“如果法国收回在戛纳的立场,美国是不会派代表出席热n亚会议的。”劳合.乔治说。
法国继续逼债,就意味德国的货币改革无法启动,这样美国人还来热n亚干什么?来替英法的对苏政策背书?美国人不会自己去和苏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