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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一个人在家里,除了吃饭、上厕所就很少出爷爷的房间,我对着空气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演练了一遍。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我在屋子里的这些动作,肯定会认为我是一个神经病,而且还是病入膏肓的那种。
转眼到了傍晚,徐若卉还没回来,我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接了电话问我干嘛,我就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很不客气地回了我一句:“你管啊!?”
我被她呛的说不出话,本来以为通过昨晚“共处一室”的事儿,我和她的关系会近一些,没想到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嘟嘟!”
我还没吭声徐若卉已经挂了电话,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去吃晚饭了。
我吃完饭并没有用太长时间,也就半个来小时,回来的时候天刚刚有些黑,来到家门口我就看到徐若卉提着不少袋子,站在门口也不进去,我问她是不是忘记带钥匙了。
她摇头说:“你家里太阴森了,我一个人不敢进去,等你呢。”
我心里一怔,问徐若卉是不是看到啥了,她被我这么一问,也是怔了一下反问我:“我能看到啥?”
原来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恐怖,并未看到啥,那还好,我没回答徐若卉的话,开门就让她进去了。
进门的时候我问用不用帮她提下东西,她很干脆地说了声“不用”就回自己屋儿去了。
等她屋里亮了灯,没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声响,我也就放心了。
回屋开了灯,看到扔在床头的那条毛巾,我就想起说赔给徐若卉的毛巾的事儿,心里就想,她该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兑现这个毛巾的承诺不理我了吧?
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我就听徐若卉在院子里喊我:“李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