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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过程中我把这老人的面相看了一遍,保寿官已经全是黑气,仅有的一丝命气只是在面前支撑而已,从她的面相上,我基本上已经能断言她是一个死人了。
可相由心生,是某一件事儿让她放不下,所以才不肯放手离去,一只坚持着最口一口气。
而她的牵挂全部都写在男女宫上。
男女宫上有一团气上升,一直支撑着那个老太太保寿官的那最后一丝鲜活的命气。
再换句话说,这个老人的牵挂就是她的儿子,应该是某个房间里,那个昏迷了十多天了马原。
扶那个老太太在沙发上坐下,我就问她:“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老太太虽然人老,可耳朵还很好使,她点点头说:“是,儿媳妇不愿意伺候我儿子,嫌他脏,回娘家了,我的那个孙女也是,嫌她爸爸脏,也跟着去她姥姥家住了。”
说这句话的老人很辛酸。
不光是她,我们这些旁观者都替她辛酸。
这跟我们刚才去的元四儿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写照,元四儿的媳妇马香芸不离不弃,可到了这马原这里……
最可悲的是连马原的女儿都嫌弃他,难不成他平时在家里不招人待见吗?
我们安慰了那个老太太的两句,就问马原在那个房间,他指了指客厅东边的那个房间说,那个。
门是开着的,这骚臭味大部分都是从这个屋子里散发出来的,我们忍着难受进屋去看了看马原,他的情况和元四儿雷同,只不过他的相门却没有元四儿那般走运。
元四儿可以在近期醒过来,而马原的面相则显示,他最近会寿终。
我忍不住回头再看了看他母亲的面相,两个人都是临近死亡的人,说不定还会在同一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