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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爷，她突然精神失常攻击李医生，这可能就是地上那些尸体为什么互相攻击的原因了。”王德成听了李妙的讲述之后，在旁边向柳乾说了一声。
柳乾看着地上目光呆滞但神情疯狂的周菁菁，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地上的周菁菁仍然被张胜利摁压着，胡俊在旁边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脸，喊她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周菁菁有些茫然而呆滞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些清明，她一脸惊骇地看向了面前的张胜利和胡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菁菁大睁着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但终于开口说出了话来。
“什么不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胡俊大声向周菁菁问了几句。看到她恢复了些正常，胡俊提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其他人全都围拢了过来，挤在厕所门口向里面看着，张胜利见周菁菁没有再拼命挣扎了，于是把她松开了一些。但并没有完全松手，以免她再次失控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