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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不是个要求生活要自律要多吃苦的人,舒服就行了,谁没事找罪受,吃苦都是无可奈何。
这是她第二次在苏岸面前表露她喜欢温室花朵的想法。
她说完自己也笑了,这根本就不可能:“你说我们两个怎么就找了这两个职业,忙死人不偿命这种,假期都没有,还想过什么老年生活。”
做完梦易胭又转头看窗外去了。
“下午几点出发?”
经苏岸提起易胭才想起自己下午三点还得离开去别的地方义诊。
“三点,”她说,“你不说我都忘了,行李还没收。”
“这次回来还在急诊?”苏岸手闲散把控方向盘。
“回来后交职称评定的材料,通过了就可以去门诊,不用在急诊轮值了。”
苏岸嗯了声。
这次义诊是职称评定的标准之一,易胭必须得去,就是一次工作。
易胭以前睡眠不太好,经常三天两头失眠,躺床上大半天也没睡着。但和苏岸在一起后睡眠好了不少,该睡的时候睡,平时有他在身边放心,经常没防备就睡过去了。
今天也不例外,昨晚上的夜班,到现在已经犯困,没一会儿就在副驾上睡过去了。
醒来时已经在小区停车场。
阴天连停车场都跟着黑乎乎的,也没开灯。
苏岸刚把车停好,易胭伸了懒腰:“我睡多久了?”
“三十分钟。”
易胭睡得沉:“这么短,我感觉自己跟睡了一个世纪长。”
苏岸连早饭都买好了,回家中途苏岸去买早餐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车,”苏岸已经下车,一手还搭在车门上没收回来,“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