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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岸那边漫不经心问“已经什么。”
易胭勾了下唇“空虚了。”
心与性都在暗示,苏岸不可能听不懂。
烦闷不安的时候,苏岸是易胭的唯一消遣。
只有看到他人听到他声音,易胭情绪才能缓解点。
比较遗憾现在只能听到他声,见不到他人。
才四天而已,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那八年,易胭都不知道自己只能熬过来的。
她手下意识往床头柜那边伸去,想拿根烟。
拿的时候碰掉了烟盒上的打火机,咔哒一声。
这点动静瞒不过苏岸,他声线有点冷“今天抽第几根了”
“你这人,”易胭手索性收回来了,笑了下,“怎么这么烦,都猜到我不是抽第一根了。”
“不准抽了。”
“行,”易胭说,“那我不抽你能出现吗来管管我。”
易胭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无理,但是就是想取闹。
被爱的无理也是有理,爱的那个总会宠着。
易胭觉得和苏岸重新走到一起后,她最大的长进就是在认为苏岸喜欢自己这点上深信不疑。
情爱之间,不过积极和病态的结合体,理智不理智间游离。
以前的易胭对她和苏岸之间消极居多,现在不同了。
没变的不过还是她时不时就撩拨一下苏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