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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沙脸上一条细疤痕,渗着血珠, 衬得她肤色越发白皙,情绪也越发诡异。
脸被易胭用刀伤了这件事明明激怒了她, 但几秒之间她便变了个模样, 甚至还有心思和易胭开玩笑。
易胭话说完她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稍歪头:“我觉得你这句话应该换一下。”
映沙盯着她,唇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别人都不能看出来的事, 我看出来了。”
映沙的话就像圈套,人一但掉进去很难再爬出来。
易胭很自觉没被他影响, 呛她道:“你对你自己还不够了解吗?一没有感情的畜生, 哪里来的感觉?”
说这句的时候,易胭是笑的。
映沙却丝毫不被她的挑衅激怒, 啧了声:“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她皱着眉像是对易胭说的话很难解, 实际上易胭清楚她不过是做样子, 故意恶心她。
果然映沙下一秒说出的话不是很好听:“你要知道从你懦弱没开枪那刻起,爸爸就是要让你死的。说起来你这条命还是我留给你的呢,你怎么一点也不感谢我?”
易胭在他们的认知里,早就不该存在这世界上。
易胭自己也清楚,如果不是映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活不到现在,她要取自己性命不过轻而易举的事。
可对易胭来说,活着比死,无趣上百倍。
至少她的童年很长时间都是灰暗,二十多年来胆战心惊的日子不计其数。
映沙这种人只会比易胭更了解怎样才是真正折磨她。
对易胭来说活着比死难受,映沙是清楚的。
她就是故意,故意换个方式折磨易胭。
易胭自然也清楚。
明明是同个母亲身下下来的孩子,朝夕待着,将近十个月后呱呱坠地,可性格却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