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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夜，月光照进了牢房。雪白的光线一点点映亮了男人的脸。
视线上移，那是一张冷峻清隽的脸，和记忆中的一点一点重叠。
瑶光仰着头，目光望向眼前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瑶光眸色微闪，她轻启着唇，缓缓念出了他的名字。
“沈渊。”
寂静的空气中，响起女子清冷的声音：“或许我现在该叫你沈相了。”
沈渊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牢房里的那个女子。
这里是阴暗的牢笼，四处都是望不见底的黑暗。但瑶光却依旧那般优雅高贵，一如初见。
沈渊眸色深沉，眸色似黑夜一样。
沈渊开了口，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瑶光。”
瑶光望着他，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过往，她的神色平静又坦然。
“这么久没见，我该恭喜你权倾朝野了。”
初见时，他是邻国的质子，她是齐国的公主。
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沈相，而她却已成为了阶下囚。
沈渊的目光落在瑶光身上，眸色深浅不明：“齐国覆灭，非我之意。”
瑶光静静地看着沈渊，她的声线那样淡。
“你我为敌，是注定的事实。”
沈渊和瑶光沉默地对视着，空气安静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渊开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