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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多指教”这四字大杀器一出，方林背上冷汗涔涔而下，莫非这厮说不过我恼羞成怒要叫我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手底下见真章？我眼下这小身板可是禁不住你这两把凶器轻轻一碰的！忙大急道：
“指教怎敢？我也只是听了大师的话语，忽有所悟，想起了我国佛门的两位高僧的禅论而已。”
“哦？愿闻其详！”柳生还是诚恳道：“那请释我心中之疑，刀为何物。”
方林这时候可不敢再卖关子了，万一弄得过了火让眼前这位老大拔刀印证真伪，那就是欲哭无泪了，还是神棍也似的摇头晃脑地，用中文说道：
“刀者，道也，刀即是道。”
他知道柳生可能听不懂，用曰语重复了一句再加一句白话文做翻译：
“所以我寻大师传授八相发破的秘奥，并非是求的是刀法，而是你的道法。”
柳生十兵卫回味片刻，终于明白了，恍然了一会儿，沉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