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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他的人是个瘦高的青年,背脊略弓,一只手揣在裤兜里面,戴着一副墨镜,浑身上下穿着一套褐色的紧身韧密战斗服,看上去很有质感。他给人的感觉不是为了冷漠而冷漠,而是因为姓格冷酷才冷漠。
连被他拎在手里的那个劫匪也有一种清晰的感觉,那就是这个青年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仿佛自己这个人根本连被他注视的资格也没有一般。
墨镜青年徐徐放下劫匪,还替他整整衣领!这个被扼住脖子的流氓已经涨得满面通红,剧烈呛咳,其余的山口组成员已经惊怒交集的拔枪拿刀逼了过来。
墨镜青年霍然转身,迎面奔入了山口组的这群人当中——似一只猫跃进了鼠群!
这些人都头前脚后的飞了出去,惟留下他傲立场中。这时候被扼脖子的劫匪才觉得天旋地转,正要倒地。这男子又闪到了他的身边,一把稳住了他,再替他整整衣领,轻轻托住下巴一掂。他就惯倒了下去。
永远的倒了下去!
在极激烈的心跳声中,剩余的山口组成员狂叫着返身分散就跑。这名墨镜男子皱了皱眉。一抬腿虚踢,那个狂奔着人的动作立即凝固了,偏偏此时又处于奋力奔逃的过程中。于是这个人的身体便以一种僵硬着的高速冲撞在了坚硬的红砖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