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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变的，给他们一个机会……”
杜飞没等她说完，打断道：“没错，人是会变的，但有些人只会变得更坏。”
“而且，我这人不喜欢记仇，他甩我一巴掌的时候，我就想弄死他了。让他活到现在，已经是判了死缓，你不能要求更多了。”
哒！哒！哒！
三颗子弹直接从何局长口腔射穿后脑，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鲜血拌着脑浆糊了一墙。
“啊！……”一旁的女人尖叫着倒在地上。
杜飞见到她的模样的时候，不由得惊呼出声：“何利珍？”
何利珍连忙拉过床单蒙住头。
季铁兰看着死不瞑目的何局长，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杜飞，不知道为何心里涌起一种无力感，她往日一直坚持的正义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如此无足轻重，她想要把杜飞推上法庭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她做不到，她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杜飞没有理会何利珍，而是看向季铁兰，见她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执着的光芒。便走了过去，把她压在墙上说道：“如果有一天‘潘多拉’被消灭，世上不再有丧尸，我愿意接受你公正的审判。”
季铁兰听了，眼中的光芒再次绽放出来，望着杜飞的双眼，像是在寻找杜飞这话的真假。
杜飞微微一笑，暗想这傻妞还真是一根筋。接着说道：“不过现在这个世界需要一把利刃，清除污浊的工具不可能总是干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