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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陇西看向她,一板一眼地和她解释起新国学府的基本定义以及实际意义,直说到她完全忘掉问这话的初衷是想要知道乔景遇跟他打的什么哑语。
一盘糯米鸡下肚,卿如是终于想起要去找乔景遇。
“他这么久没回来,不会还在那里等着我们罢?”卿如是急忙起身,“不对,他为何要一直待在那边,买完回来找我们不行吗?”
月陇西抛出一锭银子给店家,自然地拉住卿如是的手腕,“别急,我们去看看就是了。”
话音刚落,卿如是反拉住月陇西,后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拽跑了。
她的手纤细柔软,和他的比起来小太多。这般相触碰着,暖意也在两掌间来回传递。
还好。
她的手还好好地。能握笔,能耍鞭,能拉他。
月陇西的眼尾微红,握紧了她。
“是这边吗?应该是这边。”卿如是指着岔路口右方,打断他的思绪。
两人站在岔路口正中央,两边都是摆满摊子的街道。一列列红灯笼被风吹起,仿佛都在朝他们招手。
月陇西挑了下眉,拿纸扇指向左方,眼也不眨,“我觉得是那边。我刚刚看到他的背影了。”
卿如是狐疑,“是吗?”
月陇西笃定地点头,轻哑而又不失深情地说,“是。卿卿,相信我。我不会错的。”
卿如是信了。
于是拐过去之后,果然就没能找到。
卿如是信了他的鬼话。
月陇西却似是长舒了一口气,折扇一摊,缓缓打着风笑道,“由此可见,我刚刚看错了。”
卿如是:“???”你不是不会错的吗狗官,把谁当傻子呢???
眼前这人插科打诨一整晚,跟乔景遇搭讪一路搅黄了她的相亲,这会儿又胡乱带路,她把乔景遇一整个大活人都给弄丢了,回去不知怎么跟母亲交代这场一言难尽的相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