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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隐:“???”他迟疑着问,“世子,好歹也是月氏族中长老,这么做会不会牵连月府?”
“不会,不过是捅出他的护卫殉职殒命,只要他花点时间费点钱把这事压下去,谁也不会知道他那些护卫为何而死。”月陇西垂眸,玩味地笑道,“总要让他忙几日,省得一天到晚指手画脚。”
斟隐应允。
抬手示意斟隐下去,月陇西朝房间里走去,屋子中间的门没关,他稍偏头,瞧见卿如是正认认真真地重审。
月陇西走过去,抽了她手中的笔,笑道,“看了多久了?朱砂的颜色刺眼,不想跟我玩一会儿休息休息吗?”话音落,他俯身凑到卿如是面前,故意朝她吹了一口气。
他刚喝了药,满嘴苦涩,卿如是嫌弃地捂住了口鼻,“好苦的味道!”
月陇西笑得更灿烂,“怎么,没喝过风寒药?昨晚你拿蒲扇扇得我凉了一宿,还没找你算这账,你倒先嫌弃我来了?”
“是你自己说热的。”卿如是站起身要去夺笔,被他的手掌按住了脑袋,头动弹不了,双手伸得再长也够不着,她皱紧眉,“你丢手,别按我头!笔还给我!”
“好啊,我丢手,你抢得到就还你……”余音未尽,月陇西倏地收回手往后退了一大步,举高笔在屋子里倒着兜起圈来。
卿如是紧追着他,偶尔跳起来抢,几乎与他的身体相贴,她没在意,跳了好几回都够不到,她冷笑一声,猝不及防间,猛抬起腿踩了他一脚,又勾脚去绊他。
月陇西疼得闷哼,被她一绊顺势往后倒向她的床,卿如是原本俯在他身前薅笔,他一倒下去自己也跟着摔了,她惊呼一声,猛伸手去握床框想要稳住身体,不知是哪儿来的手,故意拉了她一把,她没能握住床框,反而一阵天旋地转,最后不知怎么地,自己就被月陇西压在了床上。
月陇西的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笑吟吟地看她,挑了下眉,低哑着嗓子道,“我看话本子里说,一般有过这种意外的公子小姐,最后都成了一对。”
“???”卿如是拧眉,狐疑道:“不是我刚故意踩你把你绊下去,你又故意报复我拉我下来的吗?这也算意外了?少哄我我看得明明白白地。”
月陇西:……
作者有话要说:
1.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少哄人家,人家看得明明白白hhhhh你少套路人家,人家一大扇子给你搞成流感2333333
真·卿·不按常理出牌·卿
2.下章!扑倒后续!卿母来探(zhu)望(gong),看月狗的眼神就像看亲女婿!卿母告诉二卿,“你不觉得,人家世子对你千依百顺,十成十地好?”
二卿:“emmmmm……?”
转头告诉月狗:“我觉得,我们还是得保持一点距离。我娘说你对我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