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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看啊……”月陇西笑得愈发灿烂,左手缚住她的双腕,右手为自己宽衣,“距离礼成不是还差一个最为关键的步骤吗?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虽说我们原本不是这么说好的,但既然你已经开始想了,那我又岂能不遵从小祖宗的意思?”
稍一顿,他俯身挑眉问道,“小祖宗,你看我单手解衣服的技巧高超吗?”
“我……月陇西!你放开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能强迫我!”卿如是皱眉苦恼道,“你还叫我一声小祖宗,你不嫌膈应啊!我且当你是孙子,你且当我是祖宗,我们不能行这等越轨之事,你这样是会遭天谴的!”
“……为什么我们一起行越轨之事,却只有我遭天谴?”月陇西挑眉,慢条斯理脱下最后一件婚服,丢到床下去,笑着伸出一根指头逗弄她的下巴,“那就让天谴来罢,照着我们劈,我们一起荣登极乐……小祖宗,极乐前可还有什么遗言?”
他的声音愈发沙哑,最后几近无声。
卿如是咬住后牙槽瞪着他,双颊通红。
“你没有啊?”月陇西笑,“……我有。”
须臾,他却没有动作,只勾着唇与卿如是对视良久,直凝视到两人的双眸都好似灼热发烫,最后,俯身凑到她的耳畔,用口形说——
“小祖宗,我好爱你。”
第七十六章 洞房夜与小祖宗一个被窝
小祖宗没有听清他的话, 倒是被他的气息挠得耳朵发痒, 缩着脑袋躲闪。
此时的月陇西就只着了亵裤, 上半身赤。裸着,伏在她颈间,而她又是半躺的姿势, 脑袋倚着床头,于是从她的角度看去, 可以瞧见月陇西宽厚的脊背和窄细的劲腰。不至于壮实, 也并非纤弱。线条流畅得恰到好处, 极具美感,且白皙嫩滑, 若非前些时候挨了打,伤痕开始结痂,瞧着便最是赏心悦目不过了。
卿如是抿唇错开眼,心底逼视自己还真被这美好的躯体给诱到了。她羞恼地张开口在月陇西的肩膀上重重咬下一口, 他倒嘶凉气,哎哟地叫唤起来。她竟一直咬着也不松口。
“疼……疼疼,小祖宗,还没开始你就弄疼我了……”月陇西嬉皮笑脸地怨怼她, 继而发现肩膀疼得更厉害, 他顺势下坡求饶,“我错了, 我错了好不好?祖宗,我不捉弄您了。您松个口先……哈喇子流出来了, 我都觉出凉了。”
果然最后一句一出,卿如是果断松了口,拿手背抹了自己唇角的口水,又垂眸看他的肩膀,上边果然沾着自己的唾液,且在烛火的映衬下晶莹剔透。
月陇西稍侧过头瞧了一眼,随意用手指撇下一点口水,再抬眸瞧她,发现她正拿手捂住唇,眼神躲闪。他便笑道,“您该不会是意犹未尽罢?要不您歇着松松腮帮子,隔会换一边咬,给我咬个对称的花色出来?”
卿如是推他,凶道,“起开!”
月陇西没动,左手仍撑在她的头侧,右手食指拂开她额上的青丝,凝视着她,几近无声,“我不起。”
卿如是撇过眼去不看他,瞅见落在身旁的花生,她就着姿势,顺手拿起一颗,两个手指按住花生梗压开,剥出两粒花生喂进嘴里吃了。嚼了两下似乎觉得好吃,又伸手去拿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