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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月陇西朝那人走过去,侧头问卿如是,“你要几串?”
“两串!”卿如是伸手在他怀里摸银子,最后掏出两个铜板交给小贩,接过两串糖葫芦,一手拿一串,先自己啃了一口,然后伸手喂到月陇西嘴边,“喏。”
月陇西不太喜欢吃糖葫芦这种酸甜的东西,只配合卿如是咬了一口便不再吃。卿如是极其自然地把他吃掉一半的那颗果子咬下来含在嘴里嚼。
他们来得不算早,糖饼铺子里的人却不多。听老板说是有个富贵人家的少爷过生辰,宴请许多商户去吃酒,所以许多店铺都闭门未开,也就没什么人上街赶集。
老板提到生辰,才让卿如是猛地想起了月陇西的生辰。他前段时间不是老把自己快过生辰,要她送礼的事挂在嘴边吗?怎么地最近也没再提起过?
她讷讷地咬下一颗糖葫芦,心底暗忖着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打算送他生辰礼,他有些难过,也就不提了?还是因为她前段时间嗜睡不与他亲近,近期又因为崇文的事闹情绪,他为了迁就自己,所以不再说?
可是,他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呢?似乎他只告诉了她是在成亲后不久,没有跟她说过具体时日。
卿如是忽然发现自己对月陇西几乎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生辰,不知他的喜好,甚至因为他总是对自己展颜,所以自己从不知道他何时心情极佳,何时又沉郁烦闷。
然则,他连她的小日子都记得住。昨夜马车上自己无意说一句要他哄的话,他便能旷了刑部的职给她买糖,说是哄她。凡此种种,细致入微。
郡主说得不错,月陇西只求跟她好好地,要她好好吃饭睡觉,莫要伤了身体。可她连好好地都做不到。还要害得他费心费神倒过来哄她。
背上的人蓦地沉默,月陇西侧头去看,“卿卿?问你呢,想要什么糖?”
卿如是回过神,低头瞧了眼柜子里陈列的糖罐,认真挑选了几罐,又指着下面一排,“蜜糖糕和玉带糕也想要,还有马蹄酥和豌豆黄。听说这里卖的,味道和家里做出来的不大一样,我想尝尝。”
“胃口忽然这么好了?”月陇西低笑了声,对老板道,“方才我们要的糕点全都来两份,各式糖封两罐,送到襄国公府。”
老板接过银子,笑着应是,亲自将他们送出门。
卿如是吃完糖葫芦,从月陇西怀里掏出一张巾帕来擦拭嘴角的糖渍,“我们不回家吗?还没用午膳,我有点饿了。”实则她心底惦记着月陇西的生辰,想要快些回府问问郡主究竟是什么时候。
“带你去酒楼里吃,今日小楼里请了说书的来。”月陇西背着她往一早等在榕树下的马车走去,待坐上马车,才发现卿如是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他接着问,“不想在外面吃?”
卿如是摇头,“不是。我想起一件事……想先问你别的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