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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他现在没有过去那么罪恶了呢?”
这个问题,让狗王陷入了更长时间的沉默,在这个沉默的时间里面,狗王看了看水瓶王,看了看地,又看了看天。
“不知道。”
这是狗王的答案。
太行笑了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回答?”
“这就是我的回答。”
狗王说道:“我师父虽然教会了我所有生存的技巧,但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当年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中。这件事情,我始终都很恨他。但是最让我恨他的,则是他的罪恶。我父母什么样子我都已经记不清了,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师父就收养了我。当然,也许他是杀了我父母之后对我心存怜悯,又或者……他根本是想复制一个像他那样的残忍的战争机器。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父母之仇我可以暂且不计较,但他为人太过残暴,死在他手中的人,毁在他手中的家庭不计其数。如果我再见到他,当然会恨他,但是如果他真的改邪归正,那要看他到底是扶正了多少自己罪恶的灵魂。”
太行听完狗王这番话之后,眯着眼睛看了他很久,不知道在思考一些什么,半晌之后,太行忽然道:“我总结一下你刚才的那番话。你是想说,你是否原谅他,则是看他到底是赎了多少罪,对不对?”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的,我明白了。如果他能够在某个地方听到的话,也许他会感觉到欣慰。也许他回头想想,也是庆幸的。教会了你无数的战斗技巧,教会了如何去杀更多的人,但唯一有一点是你没有学到的,那就是他的罪恶。这一点,我想改邪归正的他,会很开心。”
“你很确定当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改邪归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