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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礼服方面?”这样不端架子的国师很好伺候,但秦文晔此刻宁愿她难伺候点。自虐地幻想:她要是能像自己后院的女人们一样喜欢要东要西提各种要求就好了。
“礼服?”方立安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也循例。”
“可是历任国师都是男子,穿的都是男装,你也要穿男装吗?”
“穿男装怎么了?尺寸合身就行了。再说了,国师礼服不需要分什么男女。”反正都是“长裙子”。(国师袍子 (°△°|||):请别给我乱起名字。)
“……”秦文晔无语,深呼吸道,“是吾狭隘了。”
“还有什么事吗?”方立安端起桌上的茶盏,暗示:没别的事就可以走了啊。
“……”秦文晔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顿了两秒,最终还是忍无可忍道:“国师大人就如此不待见吾?”
“没有啊?”方立安瞪大双眼,表情很是无辜道。内心OS: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你耽误本国师吃饭也就算了,事情办完赖着不走,还想碰瓷?几个意思啊?还想蹭饭呐?
“吾申时三刻进门,几近酉时才得见国师一面,如今刚说上两句话,国师大人就开始端茶送客,这不是不待见吾是什么?”秦文晔有理有据道。
“这就是殿下不讲理了。殿下是申时三刻进的门不假,但本国师有要事在身(喝茶、嗑瓜子、听八卦),实在是分身乏术。这不?那边一忙完(在外面浪完一回来),这边就赶紧接待您来了,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鸡鸭鱼肉都在等着我宠幸呢)。”
方立安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逼道:“殿下不是说,此次前来是跟本国师商讨继任大典的吗?该交代的本国师都交代清楚了,还是说殿下有哪句话本国师忘了回答,以至于让殿下如此误会?”
“……”秦文晔被方大忽悠洗脑,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蛮不讲理,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在方大国师宽容大度,为他解围道:“时辰不早了,想来殿下也饿了。”
“唔……之前没感觉到,但国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饿。”秦文晔心中一喜:她莫非是要设宴款待我?跟我一边喝酒一边叙旧?真是个好主意。然后脑子里就开始琢磨要如何推拒一二个来回,最后再盛情难却地答应下来。
“那殿下就赶紧回府上用饭吧,可不能把殿下饿着。”方立安一点留客的意思都没有,无情地打破了五皇子的幻想。
“……”秦文晔终于意识到从头至尾都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刹时脸黑如墨,拂袖而去。
“……”还皇子殿下呢,一点礼貌都没有,见到本国师连个礼都不行,切!
受到上辈子天天埋身实验室的影响,方立安的性格确实有些耿直,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一些不必要的人或事上。
她未必不知道自己这么跟五皇子说话很可能会得罪他,但,话说回来,得罪了又能怎样呢?
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有啥好啰嗦的,还是鸡鸭鱼肉秋露白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