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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铁笼转了一圈,沈长释伸手摸了摸胳膊道:“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地方了,太过诡异,总觉得只要站在这里头,便出不去了一般。”
“沈,你发觉这八幅画的古怪了吗?”姜青诉问。
沈长释皱眉,眨了眨眼睛说:“有什么古怪?依我看这朗争意就是个疯子!喜欢许凤遥喜欢到脑子不好了,所以才在家中摆出这样吓人的阵法。”
“阵法……”姜青诉又转了一圈,总算看出了哪儿有问题,等瞧见问题之后心口又是一跳,她张了张嘴,道:“这八幅画的眼睛,都在看向正中间的铁笼。”
此话一出,沈长释立刻打了个寒颤,他顺着那画中已经高到二楼去的脸瞧,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正中间,果然与画中的人对上了视线,刚聚集起来的魂魄又差点儿散了。
他伸手拽着姜青诉的袖子道:“白大人,咱们走吧,这阵法奇特,您破解不了。”
“我知道,但我要看清楚这里的一切,被人如此精心布置,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情谊。”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黑纱是冰蚕丝所制,千金难买一块,哪怕是女儿家用的手绢也算奢侈,居然用这么一大块遮挡一具烧焦了的尸体和人皮。”
沈长释抿了抿嘴,姜青诉走到画旁,伸手摸了一把画卷:“如此大的人像画光是画师费用就不菲,更别说色泽鲜艳,用的多是珍珠宝石磨成的粉,纸张巨大并非拼凑,即便是皇宫中也找不出几张完整的,嘶……”
“我看朗争意,应当是爱惨了许凤遥吧。”沈长释道。
姜青诉皱眉:“谁与你说,一定是爱?”
沈长释眨了眨眼有些不解:“柳城中人都说他被许凤遥迷惑了,不是爱又是什么?”
姜青诉嗤地一声,挥了挥衣袖道:“谁又知道,是不是他一厢情愿呢。”说完,便往外走,沈长释连忙跟上:“白大人,等等我!”
从城主府出来之后姜青诉就与沈长释一起回到了客栈。
入了房间,姜青诉看见了坐在三个角落互相不挨着的人和鬼,钟留是怕单邪的冷,又怕许凤遥的美,许凤遥则与这两人都不怎么接触,单邪嘛,避开所有人理所应当。
她摇了摇头,沈长释率先坐在了钟留的身旁,瞧见桌上放着的东西,哎了一声:“糖葫芦!”
姜青诉瞥了一眼桌面上放在盘子里的糖葫芦,又朝坐在窗边的男人瞧过去,嘴角微微勾起道:“单大人,有几个字想向您请教请教。”
单邪抬眸朝她看过去,姜青诉对着沈长释招了招手,沈长释立刻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纸笔借给对方,习惯性地拿出阴阳册,却忘了抹去阴阳册上的字,笔就夹在他上一次写的地方,姜青诉翻开时沈长释才想起来。
“哎!白大人!!!”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直接翻过了桌案几乎跪在了姜青诉的跟前。
姜青诉瞥了一眼书里头的内容,这一页只有短短几排字,不过还是让姜青诉眉心一皱。
【黑霸王粗鲁地撕开白小姐的罗裙,单手钳制,对她道:“难道我还不够依你?每每依你,你都得寸进尺!”再将细腿扛于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