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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团头发,也不知道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此时也管不了其他,放下了铁盘让它缓缓落下,重新开始转动,我举起我的锤子,擦了擦冷汗,准备大干一场。
没有闷油瓶和胖子在身边,我毕竟是心虚,脚都发软,想着自己的结局如何,如果这次挂了,胖子和闷油瓶会不会在上坟的时候感慨,这家伙缺了我们就是不行。此时非常后悔当时轻易地就和他们分开了。
不过,看这团头发的行走速度,看样子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那刺耳的敲击声其实和下面的并不相同,大约是因为敲击的东西不同了,稍微不那么刺耳,我看着那东西缓慢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移动,心如焦炭,还冒出了要不要主动攻击的念头。
但一静下来,我就发现那声音有点问题,仔细一听,我就呆了,我发现我听到了一种奇迹般的声音:
那边传来的金属敲击声,仔细一听,竟然是有节奏的,而且,听着那竟然是花鼓戏的鼓点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