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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年倒是没计较,直接开口要两间相隔不远的上好厢房,而且财大气粗地预定了之后三天每天两顿的鼓腹楼位置,然后这里出现一个问题,悦来客栈只剩下了一间甲等房和一间价格惊人的天字号厢房,两者不在一个楼层,原本依照徐凤年的意思,他和徐宝藻一人一间,无非是多出点钱,怎么都能让客栈再给老魏挤出一间来,天底下哪有银子摆不平的事情?只是老魏死活不答应,只好作罢。
徐宝藻看着老马夫的离去,唉声叹气,貌似自言自语道:“老魏也太不懂察言观『色』了。某人就等着他占住那间甲等房吧。”
徐凤年笑道:“你想多了。”
两人被领着来到那间天字房,那名管事很快就告辞离去,只说有事喊一声就行,这楼专门有伶俐下人候着贵人们的,随叫随到。
不愧是为客栈撑脸面的屋子,书案是紫檀大木,桌上整齐摆放的一样样文房用物,也都不是凡品,最次的也是一方年岁较嫩的青花端砚,砚台的青花纹路如水藻扶摇,只可惜质地精细有余,却不够润,否则价格轻松翻上一番,但是在市面上怎么也能卖出小二十两银子,由此可见悦来客栈的财大气粗。
徐宝藻开怀而笑,『乳』燕归巢一般坐在那把黄花梨交椅上,拎起一支硬毫笔,翻开一本古『色』古香的爨宝子碑,她像是被其品相给惊艳到,两眼放光,爱不释手。墙上挂着一幅大奉王朝书圣曹生的草书秋深帖,徐凤年走近细看,已经迫不及待要临帖练字的少女抬头随意一瞥,讥讽道:“不用看了,天底下挂在书香门第和仕宦之家的秋深帖,没有一万幅也有八千,而大奉王朝草书圣人曹生的真迹,就只有那么一幅,相传还给清凉山那位年轻藩王在少年时代就糟践殆尽了,涂抹不堪,等于就此绝迹,如同一位绝代佳人早已破相毁容,即便真迹在前,见不如不见!”
徐凤年默不作声,只是双手负后,弯腰眯眼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