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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人弃牌。
“二十万,开。”许光。
许光三条A赢了对面那个三条9。
“老板很面生啊,刚来的?”输钱的男人淡淡一笑,好像几十万钱根本不值一提。”
“以前都在别的地方玩,这儿没怎么来。”许光咬上一根雪茄,一副“我是大佬”的牛逼气派。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新人,现如今他也是大老板了,和过去的败狗挥手说再见,那段黑历史也被他藏在心里最深处,而装逼是老板必备的素养。雪茄同样如此,许光根本不会抽雪茄,所以他只叼着,不点火,这玩意儿简直不是人抽的,他尝试过像抽烟那样抽完一整根,然后出现醉烟现象,吐了半天。
陈老板吹捧道:“许老板可是秦泽的舅舅。”
场上众人看许光的眼神瞬间不一样,惊奇不已,脸上也跟着泛起友善的笑容。
许光叼着雪茄的姿势更牛气了。
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许光今天的运道就像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两个小时里,他身边的筹码堆积如山,最少有两百万。
这一局,又剩下许光和那个男人较劲,名牌是两个8,一个7、剩下的是J、A。
许光手底下的两张暗牌是8和7,他这局葫芦。
中年男人看了眼许光,笑道:“我不信你能一直赢,all in。”
他把面前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许光皱了皱眉,看牌面,他几乎妥妥的赢,除非对方同花顺。走狗屎运般的几率。
这时,陈老板附耳道:“他姓张,名下好几家财务公司,做借贷的。大财主一个,知道裸贷不。”
许光对放贷的人有着无法化解的怨恨,相当年他差点被放贷的沉黄浦江,人都已经装麻袋了,一条渔船载着他驶入偏僻水域。要不是最后苦苦哀求,最后答应给他半个月时间筹钱,他现在已经是黄浦江底下的一具枯骨。
那年儿子才刚学会走路,女儿上小学,秦泽初一,也就十年前左右。许光欠的钱很多,那伙人是债主里最不好惹的,当初借钱时便有人警告过他,说这伙人最喜欢把人沉黄浦江,而且不是虚张声势,有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