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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黄花菜就只有激将法,先泼脏水再激将,陈丽娜拿不出档案,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就赢了。
但陈丽娜已经经历过一回这个年代,又岂是好糊弄的。
她说:“我的档案我也不怕告诉任何人。我,陈丽娜,五零年生,父亲,小学教师,祖父,贫民,至于我自己,从小又红又专,上小学的时候还给红岩省的三八红旗手献过花,至于上了初中,我就更优秀了,每一次学校汇报演出,《红灯记》我就是李铁梅,《白毛女》我就是喜儿,没有哪一个学期,哪一个学年我没有拿过奖状,我家糊墙不用别的,就用我的奖状。”
这倒是实话,陈丽娜的性子,什么都要争第一,尤其当时中苏友好,她又会俄语,小时候简直不要太风光。
有什么活动,代表学生献花的永远是她。
黄花菜才不相信了:“你放屁,你有胆就把你的档案拿出来给大家看,没胆你就是吹牛。”
“老太太,你无权看我的档案,真要看,找王总工,找阿书记去。我得告诉你,组织才有权力查看一个人的档案,你是谁啊你就查我档案?”
黄花菜是基地一大祸害,说实话,阿书记和王总工只会保她,不会向着黄花菜。
从聂博钊把她的档案从红岩省城调过来的那天,陈丽娜就知道,基地的领导在保自己,因为如今档案就在基地锁着呢。
黄花菜和她的儿子孙大宝,最擅长的就是借着革命的名义,借着成分闹事,而对付这种人,那就是谁横谁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