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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娜翻身起来,透了半天,火也燃的很旺啊,真是奇了怪了,平常一家人挤在一起,半夜总要热的混身冒汗,今天咋就这么冷呢?
大概是没有三蛋儿那个小火炉的原因吧,陈丽娜想,得,我还是睡吧。
结果,还是越睡越冷,而且,至少夜里十一点 ,她居然睡不着。
“怎么,你也想吧?”黑暗中,陈丽娜听着有哐啷啷的响声,立刻就开始挣扎:“老聂,胆肥了你,我还没答应你了。”
刺啦一声,她两只手直接给他用皮带扣上了,再一扯,他应该是把皮带给拴到了炕头那组大柜子上。
纯实木的,特狼伉的大柜子,陈丽娜还想挣扎了,歘的一声,她的秋裤已经叫他给歘了。
又是避孕套,歘啦啦的声音,粗质塑料的声音。
说实话,现在的塑料太粗,远不及杜蕾丝,赤尾和冈本。
陈丽娜又好笑,又生气,边笑边怒:“我告诉你,我要的求婚你没办到,我问你你得叫我啥,你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明天我就跟你扯证儿,离婚。”
“在咱们的旧社会,那驸马是要给人骑的,但是在西方,公主是用来给骑士征服的,大清早亡了,现在是共和国的天下,是人民翻身作主的社会。你说你是公主,我就当你是公主,但我可不是你的驸马,我是来征服你的骑士……”他粗喘了两声,忽而声音一哑:“陈小姐,我比那杏树叉子,不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