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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够用吗?”聂工一幅老子挣钱养家老子就是爷的态度:“快点上炕,我马上得去趟北京开表彰大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够,非常非常的不够用。好吧,棉花不要钱,但是布总得花钱来扯吧,土布做线裤,就是卫民现在这个样子,你得要出门,不能短了你的衣服,那么,我就得给他们缝破衣服,你大儿子对于衣服有着严格的要求,我兜里没钱,变不出好衣服来。”
“小孩子嘛,随便扯点土布给他弄件衣裳不就得了?”
“那你去参加表彰大会的时候,我也给你条补过裆的破线裤,行不行?”
到了北京,得去住国宾馆,当然不可能一人占一间房子,都是两个专家凑一对儿一起住,虽然说在大庆或者延边,估计大家都是破裤衩子伺候着,但毕竟到了首都嘛,这时候给对方看到补了裆的秋裤,当然不行。
那种秋裤,就只能在家里穿。
“他还是个孩子,又不出门,自家炕上滚,难道还怕弟弟们笑话他?“
“对于二蛋来说无所谓,你让他光腚出去,他都不怕人笑话,对于你好面子的大儿子来说,在学校里脱裤子蹲坑,只要有一点补丁他也不肯,他要憋着回家上厕所。”
“那行,下月工资发了,我多给你二百块,这月工资应该会高的,上来睡吧。”
拉灯,上炕,已经进行过赛前预热的聂工就准备要正式上场,进行一月一度的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