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过,准备一血前耻的聂工忽而皮带一束,紧束上爱人两只手,就窜下去了。
不就是温柔吗,抚摸吗,亲吻吗,是的,他很喜欢,当然了,她肯定也很喜欢吗。
粗暴夹杂着柔情,她教给他的新花样,聂工心一横,忘了马克思忘了列宁也忘了长久以来武装在他大脑中的马列主义,什么爽就来什么,整个儿给爱人来了一套。
好嘛,她果然喜欢,热情的就跟歌里的牧羊女似的。
凌晨五点半,聂工两口子还搂在一起睡着,聂国柱已经起床了。
二蛋不甘其后,陪着聂国柱跑了一大圈儿,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人家聂国柱面不变色气不喘,进了门,扛着木棒就开始作运动了。
二蛋岂能落于人后,提了根最粗的木棒,也跟在聂国柱后面,开始做运动。
聂国柱看看二蛋再看看自己,感觉自己没毛病啊。
这家的孩子咋看着自己,总是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