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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陈场长的车吧,今天周末啊,她也来农场啦?哎哎都闪开,让场长看看我驾驶耕种机有多厉害。”孙多余就在田野里了,眼看小汽车从自己面前开过,突突突两手拎着耕种机,卖力的就耕作起来了。
耕种机嘛,下面是铁的,还锋利无比,这玩艺儿可比拖拉机难驾驶多了,你稍一个掌握不好,它万一翻了,削掉一条大腿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所以,孙多余用力过猛,耕种机突噜突噜响了几下,果然,哐的一声就翻了,这家伙,把旁边一片土膜给划坏了不说,还险些割伤几个知青的腿。
“孙多余,你到底会不会驾驶,不会就给我滚一边儿我,我咋觉得你处心积率,就是想搞破坏呢。”王广海吼说。
顿时,一群知青也吼开了:“就是啊孙大姐,你事事抢头功,我们不抢你的,但是,能不能不要破坏大家的劳动成果?”
恰好小汽车驶过,郭滨慢慢摇起了窗子,就说:“看到了没,那个女同志肯定是受到迫害了,说不定她才是这个农场里最清醒的人,至于别人,我估计还是给大/跃进的那套思想蒙蔽着呢,咱们采访完了场长,好好采访她一回。”
“陈场长你好。”
“郭记者您好,靳师您好,我是咱们木兰农场的场长,陈丽娜,这是咱们的副场长,王红兵同志。”
就在大麦场上,早春的第一批草莓,还有桑椹和香气诱人的甜瓜,就摆在石碌碡上。旁边几只木头根子,早叫社员们的屁股给磨的光溜溜的。
“这瓜呀,是咱们农场冬天生产的,桑棋是才摘的,至于草莓,黄瓜,就是咱们大棚里培育出来的新品种,两位记者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