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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工说着,提起自己的衣服抖了几抖披上,去记录测井仪的数据了。
“你不是一直呆在实验室里,或者就是在北京和领导们开会,住宾馆,有人接待?”聂国柱惊呆了,他没想到聂博钊的工作环境居然会这么艰苦。
“怎么,你想取代我,就是因为觉得实验室里冬暖夏凉不受风吹,觉得可以到北京和领导们开会,还能天天住宾馆?”聂博钊觉得,自己是在跟一头驴谈话。
而且,还是这世界上最蠢的驴。
“我一年之中,平均有二百多天是在这野外工作,剩下的一百多天在实验室,到北京开会,一年之中顶多三到五天,聂国柱,你只看到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你不付出,不努力,你还想取代别人,要不是因为你是头蠢驴,蠢到无以复加,我都不愿意跟你说这些话。”
矿区,陈丽娜带着刘小红,来给贺兰山送照片。
照片里的贺兰山和孙多余一起开着耕种机,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贺厂长,这个筐子是真的好,纯麦杆编成的,用它来装菜,再漂亮不过了,您看,又漂亮,还透气,这个呀,是我亲手编的。”刘小红说着,就把个卖菜的小筐子给挎到贺厂长的手腕上了。
“不错嘛,好拎,还挺轻的,不过,你这东西我不能白拿吧,你要多少钱?”贺兰山就问。
她这种人,干部夫人,将来丈夫还要走的更高,自己也会到更高的位置上,当然不会无功授禄,拿别人的东西,更何况,刘小红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