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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喜不喜欢的,反正,你不就把我们当小狗来养?想缝什么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聂卫民说着,怂怂的瞪了一下眼,自己提着斧头,就去劈柴了。
“知道我当你们是小狗,还帮我劈柴?”
“可我们是真心爱你的。”
聂卫民歪着脑袋,噗呲吹了一口气,天啦,能把告白的话说的这么冷淡又随意,还能叫人心花怒放的,这世界上也只有聂卫民了。
“陈丽娜,陈丽娜同志在家吗,组织提醒你,马上打开门,接受组织的检查,马上打开门,接受组织的检查。”这是大喇叭的声音,显然,来人还带着大喇叭呢。
俩人一对视,聂卫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惧意。
当然了,他从小就是叫黄花菜给打大的,对于强权,或者说盛势凌人,从一开始就以压倒性的胜利感碾压而来的人,总有一种惧怕感,以及,势必要鱼死网破的歇斯底里。
当然,这也是将来他总是不愿意给自己留后路,一直到最终枪毙也不肯求饶,不肯写一封检讨书的原因。
“好啦,看到那些大木头了吗,就是你们上次打算砸聂国柱的那几根,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架到门上去的?”
“绳子还在那儿了,你看,柴禾堆上面那是我造的绞盘,最重的那一根,就是椽梁,本来是竖着的,只要把另一头绞起来,再一松手,就能落到外面去。”聂卫民说着,就给陈丽娜演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