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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就真的是大时代的众罪了。
就现在来说,随着聂工在内蒙古大草原上那一声炮响,他的恩师进了领导层,革命的元凶是给除掉了,改革也一直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但是革命的余孽还残存着。
那些人遍布在各行各业,各个地方,思想也是千奇百怪,就有尽有。
甚至于来说,有些人跪下了,就等于膝盖给人挖了,你让他站,他也站不起来。你给他尊严,他不要,你给他开放,他觉得是五毒是害。
这叫啥,这就叫奴性。
“陈小姐,你这是准备去看点儿热闹,还是准备要去闹事儿?”聂工下班的路上,见陈丽娜带着仨儿子,手中还抱着一本《诗经》,气势汹汹的,就准备往小学去,就把她给拦住了。
“诗经,这现在可是□□,你也准备拿着去?”聂工就说。
“怎么,你怕了吗,看到群众的呼声这么高,你是不是也觉得王繁有罪?”
“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看杂书上,这确实不对。”
“可你还拿着大电影的荧幕放过爱情动作片,那我是不是也该检举,把你给抓起来啊?”小陈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