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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就看过一次,我保证以后也绝不会再看啦,这件事儿咱能翻篇儿吗?”聂卫民恼羞成怒了,把件二蛋的脏裤子在搓衣板上搓的刷刷直响。
“小姨,你在吗?”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声音挺高。
“小陈同志,快开门,是刘小红,哦不,咱们的王思甜同学来啦。”聂卫民一听声音就高兴了,甩着手上的水滴子,站起来就说:“咱家的水萝卜不是已经能吃了吗,中午削个水萝卜呗,她爱吃。”
“行了,用你说吗?”陈丽娜说着,起身就开了门。
比聂卫民只小几个月的刘小红,也是个大姑娘啦。她现在穿的衣服,都是知青们走的时候留下来的,自己卷一卷,掖一掖,草绿色的土布,补了好几道的补丁子,两条大辫子又黑又长,皮肤白皙的跟把小葱白似的。
“小姨,这是我爸让我给你的草图,问你这样搭晾房行不行,还有,他说他从信用合作社贷了三万块钱的款来修大棚,这一次万一葡萄干卖不好,我们全家就得去要饭啦,所以,你再不上班是真不行了。”辟哩啪啦,她就说了一长串儿。
“我上,我当然要上,这个周末过了就去上班儿。不过,这鞋哪来的,很漂亮,谁给你做的?”
“我妈给我买的呀,昨天我俩到矿区去,就发现街上现在有好多摆摊儿的,小姨,原来不是不允许摆摊儿吗,现在咋街上到处是摆摊儿的呢?”
要说两辈子历史化的大改变,还真没有太多,但是吧,上辈子商品的自由卖买,怎么滴也得到78年以后,就那,大多数人还是悄悄眯眯的干,整体商业,还是以国营为主。
不过这辈子,现在才75年,整个政策已经活泛很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