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进了门, 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 任聂卫民再挠脚丫子,三蛋儿再逗他的鼻子,也绝不多哼一声,不一会儿,那俩也觉得没意思,仨人这才叠罗汉似的,趴一块儿睡着了。
宾馆里的稿纸和笔,陈丽娜给自己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越写越得劲儿,写完了一吹墨,一封文件整理成沓,看了一下桌子上环绕着鲜花,嗯,看上面的字儿,果然全是送给陈丽娜的。
她心说聂工这些同学可真有意思,男的估计都想知道她是不是照片上那个土狍子,女的估计都想看看,这个农场主有多土,才能上《新青报》。
但总之,那种想要见她一面的好奇心,都快抑制不住啦。
三更半夜的,她挑着新鲜的玫瑰花一撕,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放了满池子的热水,就躺里面了。
重生整整五年啦,听着二蛋呼噜噜的打鼾声和三蛋儿梦里呓语着跟妈妈告状,再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两辈子的界限就模糊了。
她上辈子就是在这个城市奋斗了十几年才遇到的老聂啊,这个宾馆她也曾来过。
恍惚间,那是另一个男人,就在这样的套房里,跟她打架,想要强/暴她,曾差点把她溺死在这泳池里。
真是的,聂国柱就不说了,表哥嘛,任性一点也没啥,她能理解。
跟聂国柱离婚之后,遇到老聂之前,她遇到的那都是啥人呀,一个个的,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