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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十几年前那场暴/乱的伤痕,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泯灭的。
这间书房, 也是聂工上大学前的住处, 床头上还贴着一首诗呢: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 低头书两行。
好吧,不愧是博学多材的聂工, 看人家这诗改的多好。
“卫民手细,我现在跟你说, 你来整理书,每一本都给我擦的干干净净,觉得价值不大的, 就放上樟脑丸, 然后留在这儿, 要觉得有价值的, 全部带走, 回到基地给你和三蛋两个读。二蛋,不不,你的手不能碰这些书和字画,你要一碰就……”一卷好好的字画,在书架上摆着,二蛋一碰,朽了的卷轴就碎成两瓣的。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走吧,你和我呀,还有别的活儿要干。对了卫民,你要找到几本辞海,其中一本辞海里面有一张《卖儿契》一定记得要小心拿,三四十年的东西了,你要不小心拿可就化了,一会儿把它给我放到显眼的位置,那个我要用。”
说着,陈丽娜就带着二蛋和三蛋两个出来了。
“妈妈,咱们就只是扫地,抹桌子吗?”三蛋儿问说?
“不,地由你来扫,慢慢扫,每一间都给我扫的干干净净,不止这个,今天可能有些叔叔想跟咱们玩捉秘藏,你要看着,那边墙上有人偷看,就大声喊妈妈。妈和你哥还有别的事儿要干呢。”
给三蛋分配完了活儿,陈丽娜这才出门,带着二蛋到花市上买锄头,铲子等物件儿,回来准备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