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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一定要到咱们边疆玩呀,同学们,等你们来了,我亲自给你们做大盘鸡吃。”长袖善舞的陈小姐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就躺聂工怀里了:“怎么样,你爱人给你长脸吗?”
“长,这脸长到月亮上去了。”聂工发自肺腑的说。
“上辈子呀,我也给你唱过这首歌,你当时都听哭了。”小陈说。
这种同学聚会,对于聂工来说简直就跟天灾一样,爱人喝醉了,孩子也不知跑哪去了,扶着陈丽娜找了一圈儿,宾馆的工作人员才解释说,俩孩子因为困,早给送回客房休息啦。
聂工抱着爱人回了房,看套间里静悄悄的,也知道孩子们早都睡下了。
他越回忆那首歌的调子,越觉得惊艳,把陈小姐放到床上,打开了台灯,觉得还缺点儿啥,于是又把她给抱孩子一样抱怀里了。
摘了眼镜,他跟抱孩子似的把陈小姐抱在怀里,回忆着那首歌的曲调,以聂工强悍的大脑,因为感兴趣,谱子都记下来了,在脑海中回忆着,就那么抱着妻子坐着。
真是,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好的音乐,听过一回它就会回荡在颅脑内,绵绵不绝一般。
真是,他咋就早没发现,陈小姐真是不但有让人笑,还有能让人哭的本领呢。
笑是因为发自肺腑的开心,哭是因为想要彻底的渲泄,上辈子的老聂把她当个宝一样,因为他孩子没了,前途没了,除了钱一无所有,而她,是他一无所有后,能抓住的,仅存的快乐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