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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区有一拨人,整天跑咱们农场来剪资本主义的尾巴,咱们的妇女提着两只鸡蛋去卖,也总叫治安队的没收,说鸡蛋能换钱,就是资本主义的尾巴。陈场长,咱们虽然说吃的够吃,但社员们洗脸总要一块香皂吧,洗衣服还得要洗衣粉了,就盐也有不够吃的时候,两颗鸡蛋都给人当尾巴剪了,你说这可咋办?”
“你把矿区那些喜欢剪人尾巴的人都给我记下来,列个单子给我,这事儿,我来想办法。”陈丽娜说。
“这事儿,场长你真有办法?”王红兵有点儿不信,大队长们也是一幅不信的样子。
毕竟来的人多,还都不一样,这种众罪,你咋治,咋震慑?
陈丽娜咬牙切齿的:“没办法?怎么可能,我不但有办法治他们,我还要剥他们的皮呢,敢惹我的农场,他们死定了。”
拨乱反正的这十年,政策可谓一天变三样,更可恨的,是那些在□□中欺蛮霸恶惯了的坏分子,小卫兵们。
好嘛,文/革结束后政府是改了路线方针,但并没有彻底的清算那些小卫兵们。
他们摇身一边,从小卫兵又变成了路线方针派,就又来剪社员们的尾巴了。
不得不说,世道一直在变,但不要脸的那些人,总是活的特别得意。
这些人要不收拾,矿区就没有安宁之日。
而陈丽娜,恰就是这些人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