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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红岩军区的传统,就是撬人锁,进人屋,四处布窃听器跟作贼似的?”安娜反问。
冷奇二郎腿撬着,坐在安娜家的凳子上,就说:“这不怕你冷吗,我正打算给你生炉子了,谁知你家连点煤都没有。走,矿区,我带你吃顿火锅去,我知道最近有个小四川在个家属楼里开了个小馆子,那火锅的味道,贼好。吃完了,我悄悄带你去我宿舍住一晚上,明天天热了再回这冰窟隆,行吗?”
安娜脱了厚厚的棉衣挂到衣架上,拉着了灯,桌子上土厚的,一划就是一个大印子。
她噗一声吹开土,把钥匙放上面了,转身从包里掏了俩避孕套出来,一并儿扔给冷奇:“你先吹,试着不漏气的才能用,我得把这土扫一下,否则,你就只能站着弄。”
冷奇给站着弄三个字儿伤着了:“安娜同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庸俗。”
安娜开水龙头,里面先喷出一股子黄水汁子,这才是自来水。
“怎么,两个不够?”
冷奇自认自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流氓,从来不认有人能比自己更不要脸,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败个一个女人。
当初他还觉得她像赫本呢,现在看,她就是一大大的女流氓。
“我不知道是该说你饥渴呢,还是该说你饥不择食,就总想着上床。我真该甩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我得说,安娜同志,我要再来找你,我就是条狗,还是吃屎的那种。”